第(1/3)页 应珣不敢再贸然触碰,眼底泛着猩红,“稚宁你别怕,是我,我是应珣,没人能伤害你!” “你做噩梦了吗?梦到之前的事了吗?” “对不起,对不起稚宁,你别怕,那些过去了,没人能再对你做不好的事!” 应珣心痛得无以复加,是当年的追杀给她留下阴影了吗? 她一个天真娇养的小姑娘,面对那些穷凶极恶的人,不可能不怕。 这些年,她一直被这样的阴影所折磨吗? “稚宁,你跟我说句话好吗?” 稚宁如今的恐惧,深深吊起了应珣的恨。 他恨他没能早点看清薄瑾屹的真面目,没有把向慈抓到手,便宜了薄瑾屹,害了稚宁。 稚宁听完应珣的一大段话,人已经从噩梦的余韵中回归现实。 死亡的恐惧以极快的速度消散,转而变成冷漠与烦躁,厌恶与不耐。 “出去!” 从地上站起,扶正边几,稚宁背对着应珣,多看一眼都嫌多余。 “稚宁,我是来找你。” 废话,她又不是蠢货,这屋子只有她,不找她来找鬼? “好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这话我从你嘴里听过许多遍,从前你对待你的前任们,道理不是一套接一套,要对方消失?” “道理用在别人身上就是道理,用在自己身上就是废话了?” “诈尸出现既不礼貌也不道德,死人就该埋土里,你说是吗?” 应珣看她红唇一开一合,说得话杀人诛心,“话确实是我说的,但是对你,我不想讲道理。” 真不要脸啊! 和这种人多说一个字都在浪费ATP,她打开门,“滚。” “稚宁,今天我来找你是想——” “是!在你眼里我只是被利用的棋子,是冤大头,又蠢又瞎,可能连个人都算不得,你确实不必和我讲道理。” “我不管你来干什么,快点滚!别逼我口吐脏言脏了我的嘴!” 应珣仍是不动,握着拳,“稚宁,我爱你。” 三年前没机会说出口的话,终于说给了她听。 这份感情,他质疑过、动摇过,还曾以此为耻厌恨过自己,最终却也伤他最深。 是他自大盲目,不知配不上她的人是他。 她能爱他,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因而哪怕此刻她不愿听、不信觉得可笑,他还是要说。 他不想她再误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