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再等一会,还不够远。” 他需要时间平缓,风太大,吹拂着衣料贴在身上,有些东西被她看见就不好了。 稚宁哪知池昼在避讳什么,不置可否,心道没谁比他更敬业了。 这人不愧是在剧组做过群演,借位亲密拿捏得很好。 ——“别动,他在看。” 这是刚刚他弄出吻声后,附在她耳边说得话。 一切都是假的。 他没碰她一点。 回忆着,稚宁想起件事,“大晚上,哪去看家具展?” 池昼也是一愣,“哦,说太快,没过大脑,他应该不会听出来吧?” “你少贫!” 他的脑子,说话还能不过大脑? 法学出身,专业断层第一,谁能辩得过他? 就在刚刚,他嘴巴淬了毒似的,像极了正室打发小妾,大度得那叫一个高高在上、目中无人。 “行了,下来吧,歇会。” 稚宁接着被放了下来,狐疑看他。 这就承认自己不行了? 池昼避着稚宁的眼,曲腿在路沿石上坐下。 他高估自己了。 一直抱着,火是压不下去的,反而越烧越旺,一根手指头他都想咬上去。 不能吓到她,还不到时候让她发现。 稚宁见他不嫌脏就坐,累得慌不择路,摇了摇头。 他果然不行了。 是之前受伤伤了底子? 怎么虚成这样? 她干脆也坐了下来,“你是怎么找来的?” 池昼指了指迎面的柳树,“去折一段来。” “我才坐下。” “你想被蚊子咬?” 稚宁:“……” 她怎么不知道柳枝可以驱蚊? 但还是去了。 柳枝折来,池昼有一搭没一搭轻甩起来。 就这??? 物理驱蚊? 稚宁不觉得有用,又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你到底怎么找来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