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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旭弄清楚了来龙去脉，整个人沉默了半晌。

    半晌后，他才扔掉手中燃尽的烟头，长叹了口气。

    “你说的没错，就算我知道了，也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没有证据，没有证人，就算知道了席天齐的计划也没用。”

    “现在看来，我还不如不知道的好……”

    郑旭话罢又叹了口气，他心里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无力感。

    尤其是知道了还要保守秘密。

    看得到全局，却只能看着的感觉实在是太无力。

    华阳伸手拍了拍郑旭的肩膀。

    “你要尊重别人的宿命。”

    “再说，坐山观虎斗不挺好的……”

    他明白郑旭的心里，就是面对一件无法干预的事情，人就会生出无力感。

    尤其郑旭的职业跟他们都不同。

    相当于眼睁睁的看着双方相互攻击暗算，甚至会出现人命，却不能阻止，这或许并不符合郑旭内心一贯遵循的正义。

    郑旭苦笑了一声，点了点头。

    “确实，坐山观虎斗。”

    “只希望你们斗完之后。东海省还是东海省。”

    “就怕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啊……”

    郑旭叹了口气，有些无奈。

    华阳看向郑旭，微微皱起眉头道：“郑大哥，这话说得可不对。”

    “什么叫我们斗完之后。”

    “我在这里扮演的角色，可是正义斗士！”

    “他们神仙打架，我心里时刻装着东海省的群众们。”

    “为了他们，我也要打好这场保卫战，护住东海省的经济基础。”

    “别人不理解我就算了，你可不能不理解我。”

    华阳拦住郑旭的肩膀，笑了笑。

    郑旭被华阳逗笑了。

    他看了华阳一眼，点了点头道：“我当然理解你，外面不都传言，说我是你的靠山。”

    “我不罩着你谁罩着你？”

    郑旭接茬开了个玩笑。

    俩人笑了几声，起身离开了凉亭，打车回了中海大厦后，各自分开。

    华阳回到中海大厦后，刚坐下就听门外传来敲门声。

    “请进！”

    华阳脱掉外套，给倒了杯水，坐在了沙发上。

    余书欣开门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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