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知道在休息室里坐了多久,直到有保洁员进来打扫卫生,她才回过神来。 “姑娘,要关闭美术馆了,你怎么还不走呢?”保洁员提醒她。 身上什么都没带,白翩翩才想起来,所有东西都在谢景曜车上,就连外套也是,现在要关美术馆了,她只能走出休息室,先离开美术馆再说。 走出美术室后,白翩翩拢了拢脖子上的高领,寒风吹来她忍不住瑟缩下脖子。本想着回寝室,按照美术馆的座向,不如回谢景曜住的别墅距离近,走路过去,脚程最快也要二个小时左右。 天越来越暗,白翩翩怕走到半路身上没有止痛片,于是加快脚步继续向前走。 走在路上阵阵寒风吹在脸上,白翩翩感觉到脸庞像被冰霜敷面一般,冻的小脸儿发红,唇瓣发紫。 一路向前走,一路遇见万家灯火,心头上的凄楚就越发浓重。 迎着冷冽的寒风向前行走,她想打车都没有钱,穿在身上的高领毛线衫根本没有任何的保暖作用。 风吹来,冷冽的风渗入皮肤,冻得她直打哆嗦。 两个小时的脚程一路走走停停,脸冻的发麻。 佣人帮白翩翩换好睡衣就走出了卧室,她没发现躺在床上的小丫头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卧室里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小灯。 抓起外套,谢景曜走到谢瑞面前,手掌按在他的肩膀上。“认识你这么多年,今晚总算说了一句有用的话,走吧!” 那个喊谢景曜为“景曜哥哥”的女孩,白翩翩没有见过面,也不知道这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只是她当时下意识说出来的话,等于是把从前的自己给替代过去了。 谢瑞打车来到酒吧,他四处搜寻谢景曜的踪影,终于在一间包厢找到了人。 “小姐呢?”走进大宅他质问佣人。 来到一处露天公园,她颓然无力的坐在冰凉的石凳上,背靠着椅背仰起头大口的喘息着粗气。 坐在位置上的谢瑞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少爷这句话是褒义还是贬义,什么叫这么多年来他只说对了一句有用的话,这分明就是污蔑。 表面上看那丫头是在成全他和别的女人,可是她真正的用意不就是想放手吗?越是这样,他越是不能放。 拨通谢景曜的电话,谢瑞向他汇报。“少爷,小姐已经到家了,你最好还是回来看看,她的情况好像很糟糕。”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