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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方昕艾，这句话也是在问她，至于沈念念，好像被他忽视了。

    “我们来见爷爷的，”沈念念插嘴：“昀东哥，你也是来见爷爷的吗？他跟你说什么了？”

    “你闭嘴！”

    李昀东凶巴巴瞪她一眼，沈念念身子一缩，眼圈立刻红了。

    “姐。”

    她委屈地抱着方昕艾的胳膊，虽然没说什么，方昕艾却不能装看不到，只得硬着头皮说：“李导，你……”

    她想说你不能这样对沈念念，李昀东却倏地拽住她的胳膊，拉着她走到停在酒店门外的一辆车旁，不由分说将她塞了进去。

    “姐……昀东哥，你带姐姐去哪？”

    沈念念心急火燎地追过来，可是李昀东毫不理会拍着车窗的她，迅速把车开了出去。

    “喂，你干嘛？”看着被甩到后面的沈念念，方昕艾也恼火地问，“停车，你怎么能这样对念念？”

    “那我应该怎么对她？”李昀东的嗓音听不出任何平仄，却令人感觉怨气很重：“你还真把她当妹妹了？你忘记她之前是怎么害你的？”

    那么，你又是以什么立场来说这些话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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