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昨天的事情,我向你道歉,我向你道歉,我向你道歉。” “所以,我特意来向你道歉的。” 说着,他一巴掌将手中的酒壶打飞出去。 "你看,这可是二十年来第一名啊!就是皇帝也爱喝!” "爷不要!"李景隆仍是一肚子火,道: “我要我的!” “喂,你怎么这么小气?”傅让吧道。 “我的水被吸干了,我的尿也被吸干了!” 李景隆闻言,猛地起身,用另一条手臂揪住了傅让的衣领:“孙子!” “现在,你认了?” “都是因为你,我们一起去见皇帝!” 此时,一队穿着破破烂烂的人,从应天城的街道上走过。 两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把棍子,脸上都是脏兮兮的,一头乱糟糟的长发,也没有扎成辫子,就这么披在了肩上。 他们穿着的麻布衣服,也是千疮百孔,有些人还穿着一双草鞋子,光着脚丫走路。 隔着很久都能闻到他们身上那股难听的味道,惹得街上的商贩都是望而却步。 “灌汤包,新鲜的灌汤包!” “哪一种?” 一个卖力地吆喝着的伙计,忽然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转过身来。 “啊啊啊,真是倒霉,一大早就遇到了讨饭的!” 但是小厮的污言秽语,以及周围行人的惊慌,都无法对他们造成任何的干扰。 他们的眼神,依旧是那么的坚毅,那么的艰难,那么的艰难,那么的艰难,那么的艰难。 就像是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希望! 傅让对于李景隆的死缠烂打,也是越来越恼怒,他虽然人很好,但就是性格暴躁。 跟他老爸一样,老爸傅友德也是个急性子。 “妈的,不过是一壶……”“一小壶?有什么关系?” “我们都是为皇帝和太子做事的人,你为什么不能对我好一点?” “你还要上学?” “妈的,你都要做父亲了,还要不要脸了?” “你...你...”李景隆双眼通红,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你还要再战吗?” “来啊,来啊!” "来啊,我不怕你。"李景隆解开了自己的绷带。手臂上的伤口传来一阵剧痛,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毫不留情: “他妈的胆小鬼,就是妓院里的婊子!” 说着,他伸出一只手,直接捏住了傅让的喉咙。 “咚咚咚,咚咚咚!” "什么?傅让忽然转过身来,疑惑地向门口望去。 "不会吧?"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震惊。 “咚咚咚!” 于是,朱元璋在午门下竖起了一面大鼓,派了一名官员,昼夜监视,并宣布,允许民众控诉官员。 上至京城,下至各地,但凡有胆量敲响战鼓者,满门抄斩! 禁卫室在午门附近的大堂,自然能听到外面的鼓声。 "这下不知要掉几个脑袋啊..."傅让一边听到战鼓,一边暗暗嘀咕。 说完,他一巴掌拍开了李景隆还在他喉咙上的那只大手:“你给我闭嘴!” 文华大殿,一间密室中。 “谁在午门敲响了我的大门!” 朱标一边说着话,一边缓缓地向门外走去,他的眉头轻轻地皱了起来:“到底是哪个王爷犯法了?又或者,哪个官员欺负了百姓? 他转过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低下头,思索了许久,也没得出什么结论:走! 说完,他就推门而出。 刘三吾正在教导诸位王爷,听到了鼓点的声音,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继续说道: 这件事情,不管是什么人,都是要被殃及池鱼的! 每一次鼓声响起,都会有一人死去! 这就是洪武朝的前车之鉴,皇帝喜欢拉帮结派,而且都是一伙一伙的,这个节骨眼上,站出来只会适得其反! …………勤政殿。 朱元璋坐在他的长凳上,聆听着刘仲质的《周易》。 数日之前,刘仲质就被革职为华盖殿大学者,相当于陛下的幕僚与参议。 虽然不再是正二品官,可也更加接近皇上了。 朱元璋摆摆手,阻止了刘仲质继续说下去,侧耳倾听片刻,疑惑地说道: "我听到了我们的鼓声。" 他连忙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看看去!” 门外,敲击战鼓的,赫然就是当初在应天城街道上的那些人。 “喂!”一个面容苍老的农夫,正在用力敲打着大鼓。 至于那些人,则是静静的跪倒在地,目光死死的看着那扇大门,有期待,有渴望,也有怨恨。 “哎!”掌守大鼓的官员长长吐出一声叹息,转过身来,也跟着跪倒在地,等待着圣旨的到来。 他说得天花乱坠,对方却死活不肯松口,说什么也不肯说,除非看到皇帝。 “什么情况?” 第一个进来的是祝钦,他看到一群人都跪在地上,眉头一挑,开口说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