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有理会李景隆疑惑的神色,朱雄英继续道: "如果能成功,我给你五百两!" “九江,我给你买单!” 如果将这笔钱兑换为食物,足够将他们活活饿死了。 听到众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朱雄英这才点了点头,竖起一只手指,继续道: “如果能做到这一点,我就给你一钱!” “九江,你给我买单!” 这一次,李景隆再也忍不住了: "我……不是……陛下……这……那……” 朱雄英抬起头来,斜睨了他一眼,然后对那些铁匠道: "何止是钱,要地?做官?店铺?我可以为你提供任何你想要的材料!” "是啊!我还请诸位多多配合,按照我的吩咐去办,若是有人敢私吞钱财,满门抄斩!” “是!”那名被钱迷得神魂颠倒的铁匠,立刻打了个寒颤。 小心翼翼地回了一句,抱拳离去。 李景隆忽然像是从睡梦中醒来一样,发出一声嚎叫:“大明! "陛下饶命!" 他泪流满面,不顾自己父亲的存在,哀嚎道: “我父亲每个月只有三十两零花,我根本用不了,就算是我,也要请那个鸨子到傅让府来。” “我听闻有人骗我父母,但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骗我的书生!” “我一直都是你的忠实追随者,你为什么不能?” 听到这句话,李文忠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一只脚狠狠的踹在了李景隆的尸体上。 “畜生…” "呵呵.."小事一桩!”朱雄英嘿嘿一笑,斜睨着李景隆,转身进了车厢。 这坑起人来,就是痛快! 父亲的幸福,我感觉得到! 李文忠并没有追击,而是对自己的孩子进行了一番训斥,然后狠狠的甩了一鞭子。 "你究竟是不是我的孩子?这得多蠢啊?只会听我的,不会听我的!”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一沉: "你需要一把枪吗?需要训练吗?” "我只是想要和你说一声而已。" 朱雄英刚一进皇宫,就被秦无用拉着往春和宫中走去。 打开侧室之时,朱标正将自己的印章,贴在一副画作上。 见到朱雄英,朱标冲他挥了挥手,神色间充满了得意之色。 “来,你看我画的这幅画!” “嗯?”朱雄英吃了一惊。 “你也会绘画?” 错误朱标摆了挥手: "在书法和绘画方面,我也只是随便丢个棋盘,随便练了点基础功夫,并未用心钻研。" "哈哈,说到底,这些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对我来说,国家大事更重要。" “而这一次……这一次,我也只是一时兴起,随意画上一些东西而已” “我看这副图,怎么了,你说吧,我没意见,嘿嘿嘿...” 朱雄英疑惑的看看朱标,又把脑袋凑过去,想要看看那幅图。 从布局上来说,只是寥寥数笔,便将整个画面的意境尽收眼底。 一艘孤零零的小船,正在河面上,抬头看着天空。 月光皎洁,群山耸立,给人一种巍峨苍凉的感觉。 朱雄英很难看到,一副能将好几种不同的感觉,都融合在一起的画面。 这一手,当真是非同凡响。 朱标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他的注意力还是被吸引了过去,他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去。 朱雄英再一次冷笑: 还随意的一幅图,随意的一幅图,你会用你的印鉴印在上面?还有这种操作? 不过,这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他苦笑一声: “以我的眼光来看,这幅画当真是妙到毫巅,其意无穷,其内有神,其实不然。” “光是这一幕,就让人有一种如在画卷中漫步的感觉,有一种浩瀚无边的感觉!” “我最惊讶的,就是你在政局上的造诣,竟然有这么高的造诣,说是一代宗师也不为过。” 朱标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要的就是这句话! 他的表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一副严厉的父亲模样,语重心长地说道: “啊,吵死了!” “你怎么就这么肤浅呢?只是一副我随便做出来的画卷 “哎,我对你寄予厚望,希望你别辜负了我的期望...哈哈哈...”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忽然一变。“怎么了? “但即便如此,我也不太满足...你当真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朱雄英瞳孔猛地一缩: 你还不知足?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还有什么意义?你想要听我的好话吗? 但当他看到朱标渐渐闭上的双眼时,却是吓得魂飞魄散。 "我不这么认为,我爹的画技很好,字迹苍劲有力,气魄十足,最重要的是,这幅画蕴含着深邃的意境,胸怀大志,当真是名家之作,我望尘莫及。" “嘿嘿嘿...”朱标目光一转,落在秦无用身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