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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很难吗？”

    “是的，对臣女来说很难。”

    “为什么？”

    “因为臣女也不知道答案。”说着，她又补充道：“不过太子妃娘娘放心，从一开始，臣女就是不愿意进宫的，也不想当什么良娣，臣女只是没的选择，才无奈受人摆布。”

    云揽月挑眉笑道：“看来这一次你也是受人摆布，无奈之举。”

    “太子妃娘娘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如何，这点娘娘该是明白，就像臣女愿不愿意不重要是一个道理，太子妃娘娘，还请恕罪，时辰不早了，臣女该回去了，若是回去的晚了，母亲可要担心了。”

    “那便不打扰张姑娘了。”云揽月让了一条路出来，张柠朝她福了福身子，便错过她的身准备走了。

    走了两步，张柠又回过头来，问道：“太子妃娘娘，能问问你是这样直走就能到宫门口了，对吗？”

    “没错，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就能出去了。”

    “多谢太子妃娘娘给臣女指路，臣女告辞了。”

    “张姑娘慢走。”

    云揽月目送张柠离开走远，眉头就皱了起来。

    洢水小声问道：“娘娘，这位张柠姑娘和贤妃不是一路人，看着还不错。”

    云揽月点头，沉声道：“的确是不错，不过她到底是贤妃的侄女，有的只是无奈和任人摆布。”说话间，她的语气中不乏透着一股惋惜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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