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姚幼花的奶奶和阮银生的姑妈是姐妹,俩家其实也没多亲近的关系,这些年也不曾见他们走动过。”老支书吧嗒着旱烟回忆道,“两家也不住一块,隔着好几个村呢。” “爹,你去姚家打听打听最近那个阮银生有没有来找过姚幼花?”麻子姑娘就说道。 “那怎么好打听的,我这把年纪去打听那样的事,人家还以为我有啥企图。”老支书就说道。 “那就我去。”麻子姑娘急得嘴里都起泡了,她坚信自己的老板是无辜的,是被人陷害的,可是她一时找不出头绪。 “算了,还是我自己去。”李南山想到姚幼花曾经对他做的事,依旧难平,但是现在不是顾虑那些的时候。 “南山哥,你是怀疑姚幼花吗?”麻子姑娘就问道。 李南山沉默半晌,“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线索,只能一个一个排查。” “我实在想不通她怎么会有这胆量,那红花也不是一般的药,并不好买。” “红花药不好买吗?”李南山突然问道。 “嗯,小药店一般都不会有,而且它价格昂贵,不是一般人家能买得起的。” “那如果自己种呢?” “据我所知,目前只有咱们药田能种出红花来,再有就是野生的,但是我们这并没有野生的红花。” 李南山思绪繁重,一团乱麻。 如此看来,姚幼花应该很难弄到红花,她现在没钱,又被家人唾弃,如果是她,谁会给她红花?难道,他的方向错了,是另有其人? 那阮银生又是哪里弄到的红花?还是有人帮他弄到的?看来这个红花的来处是整个事件的关键,查出了红花也就查出了谁是背后黑手。 因此,李南山没急着去找姚幼花,他回到拘留所,去看媳妇了。 再次看到媳妇,不过一天时间,他却唏嘘不已,虽然并未上脚镣和手铐,但是就是不忍直视,他的小蹊是那么爱美的人,如今穿着灰布土衣裳,一头秀发剪短了,嘴唇都干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