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话如同冰水浇头,让谢明月瞬间僵在原地。 她因为扑空而导致的踉跄差点真的让她摔倒在地,此刻又听到沈砚如此直白、毫不留情地点破她的心思,一股巨大的羞愤猛地涌上心头,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她强自镇定,稳住身形,努力挤出一个委屈又无辜的表情,声音带着颤音辩解道: “沈、沈大人,您……您说什么?民女听不明白。民女今日只是恰好路过这里,方才脚下不稳,又恰恰差点摔跤而已。您……您怎么能用‘手段’和‘碰瓷’这种重话来形容我?民女实在惶恐。” 她试图用柔弱和不解来挽回局面。 沈砚却只是背着手,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讥诮,仿佛在看一场拙劣的表演。 只是谢明月的演技比当日在百花宴上的那些世家小姐还要差上许多。 他淡淡地开口,语气依旧冰冷:“听不懂便不懂吧,姑娘以后走路还是当心些为好,莫要再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 无头苍蝇?! 他竟然把她比作苍蝇!!! 谢明月简直要被他这毒舌的话语气得晕过去! 明明刚才,谢秋芝也是“撞”到了他,他却对谢秋芝言笑晏晏,如沐春风!凭什么轮到她自己,就成了“刻意”、“碰瓷”、“无头苍蝇”?! 这巨大的反差和屈辱感,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联想到那日在谢家菜园,谢秋芝当着她的面,毫不客气地说:“我哥不喜欢你,你们俩没那个缘分,你以后也别再往我家送蘑菇、送笋子了,我要吃,我会自己去摘,不劳你费心。” 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一股压抑不住的无名之火猛地窜上头顶,烧掉了她最后一丝理智和伪装。 她也顾不上什么体面、什么矜持了,猛地抬起头,眼眶泛红,带着几分豁出去的尖锐,直接开口质问: “凭什么?凭什么她谢秋芝可以,我就不可以?我哪里比不上她了?” 这话问得既可笑又失态,完全暴露了她的嫉妒和不甘。 沈砚本已转身欲走,不欲再与这等不知所谓的人纠缠。 但听到这声质问,他脚步一顿,鬼使神差地,或许是出于对谢秋芝的一种维护,或许是对谢明月这种纠缠的厌烦,他侧过半张脸,用一种极其平淡却又无比清晰的语气,掷地有声地回了一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