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毛骨悚然,急着把它甩了上岸,结果那骷髅突然动了,用骨指头刺穿了我的掌心,周围的水都被染红,我直接晕了过去。 之后的日子里,昏昏沉沉的,像是怎么睡也睡不醒,耳边总能听到有人念叨着什么,像是经文,但又不是。 那声音很轻,跟小时候我娘哄我睡觉唱摇篮曲似的,这让我非常的安静,以至于外界发生的任何事都与我无关。 期间我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儿,总觉得不该这样,偶尔拼命地去睁开眼,然后就是模模糊糊的一幕幕,似幻似真。 我或是蹲那看蚂蚁,或是爬在树上发呆,有时候还能见到父母在争吵,有一次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吃饭,被我爹踹飞半米,然而我却不哭不闹,也感受不到疼,爬起来拿起碗继续吃,痴痴呆呆的。 我爹看我那样子就更气了,甩袖子走人。 那是一种很难描述的遭遇,感觉像是在做全麻手术,看着医生用刀子剪子给自己手术,却没有一点知觉。 这种描述又不准确,我曾问过一些全麻手术的病人,全麻的人没有任何意识,跟死了一样。 我呢,有意识,没知觉,如同一个旁观者,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想说话,一个字都吐不出去。 就这样反反复复,多半在沉睡,偶尔醒过来看看自己在干嘛。 久而久之,成了大家口中的冯傻子,我也知道大家都叫我傻子,但是反驳不了,像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转眼九三年,我十八了,有着一米八五的个头,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虽然胡子拉碴的,但盖不住俊朗的脸,这是我从镜子看到的。 而我这个傻子还有未婚妻,我见过那姑娘,隔街高裁缝店家的女儿,长得真好看。 当然,她可不是因为颜值要嫁给我的,而是因为我父亲是职工,家里能拿得出丰厚的彩礼。任何年月,钱都是万能的。 不过我能苏醒,倒是跟我颜值有直接的关系,我被一个毛熊国的白人女人盯上了,她叫索菲亚。 索菲亚来自毛熊国,正统的白人,她爹是我们这一代出名的商人,手里有一些灰色产业,在黑城这地界没人敢惹。 索菲亚也顺理成章地成了这一带的大姐头,而为了尝尝男人的滋味,她把我哄骗到了街头的舒安旅馆。 要说真该我醒,行尸走肉的那个我,不会对任何东西感兴趣,他只负责我能活着。但偏偏那会,我又迷迷糊糊的了。 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双分开的大长腿,那腿白嫩修长。 再往上看去,明明已经没有了任何知觉的我,突然觉得燥热,怎么说呢,像是找到了一种归宿感,似乎我必须做点什么。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朝着那双腿走了过去,然后就是本能地做些什么事。 然而到这里,我都没觉得自己的存在,一切都是凭着原始的行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