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看见黎泽天面露欣慰之色,南宫婉,黎景牧夫妻,以及他们的党羽,纷纷暗叫不妙。今天的戏肯定又白排了! 庄芷茹非常乐意给南宫婉添堵。 “陛下,您瞧,太子妃果然不愧是无舞仙之女,比一般乐女所做的卿云之歌,好看多了。若不是幼年遭遇不幸,方才比试‘袖扇’,太子妃说不定真的比老五媳妇儿和安平郡主略胜一筹呢。” “嗯。”黎泽天鼻音浓重道。 南宫婉嗲着声音,撒娇道:“陛…下!不是评断新柔和安平郡主,谁跳‘袖扇’跳得好吗?太子妃唱得再好,也不是属于评选范围之内呀。” 庄芷茹恶寒不已,浑身激起一阵鸡皮疙瘩,一大把年纪了,还学人家小姑娘撒娇,她真心受不了。这女人自从受伤后,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但黎泽天似乎吃这一套,回头看见南宫婉,面带歉意道:“对呀。怎么把正事儿忘了。时辰也不早了,这席该散了。” 沈半夏见黎泽天一直没有开腔,心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虽然不是完全没有把握,但毕竟多年没有练习,难免忐忑。 她本来不想碰这些东西。因为她娘临终之前,反复叮嘱过,要她平凡。 她懂那意思,就是让她不要跳舞。 虽然她不明白她娘为何要她那样做,但她还是照做了。因为跟随惜红衣一同逝去的,还有她对舞乐的热情,也跟着一去不复返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