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你是狗吗?”还会咬人,跟个娘们儿似得。 沈半夏心中暗想:我不是狗,但我属狗。 “松口!”见她丝毫一直没有松口的意思,南宫新翰忍不住呵斥道。 沈半夏打定主意,对方不松手,她就不松口,看谁坚持的下去。 她不松口,南宫新翰也不敢强行拔开。因为沈半夏咬的既紧又深,用蛮力指不定就会被她生生咬下一块肉来。 其实,按照南宫新哈一贯地做法,应该直接一掌将沈半夏击毙,但或许真的是伤自己越深的人,就越“舍不得’让对方死一个痛快,非要慢慢折磨,让他/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能泄心头只恨。 所以,他情愿忍者痛疼,等沈半夏自己松口,也没有直接用另一只手将她一掌拍死。 可是,僵持一会儿,他到底再也忍不住了。这小贼的牙齿又尖又利,已经咬进他的肉里面去了。 “我放手,你松口,我们一起。”南宫新翰咬牙切齿道。 小贼实在可恶,待会儿非得生扒了“他”的皮不可。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