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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凝视着我，语气有些压抑，“你都知道了？”

    “你觉得很失望是吗？处心积虑了这么久，到头来还是一场空！顾泊南，你妄想颠倒黑白，可是却忘了，其实黑与白，从来就不相干。所以事实终究还是事实，不管你绕多大的一圈，他终究会回到原地。”

    “说得很好，黑白从来就不相干，事实终究还是事实……”

    我咬了咬嘴唇忍者眼泪，“我只问你一句，当初那一切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他漆黑的眼眸是有些慌乱的，但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我的话，只是安静的看着我没有出声。

    这样的沉默是什么？

    这是否也算的上是个答案了？

    我真的很希望他为自己狡辩一两句，因为当年的事情我并没有真的看到他本人出现在现场，又或者是那时的我年纪还小所以不太清，可我还是希望他能够否认的。

    哪怕就算是随口骗骗我，我觉得也算是值得的！

    可是没有……

    他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子看着我，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痛苦，但我不知道这痛苦来源于哪里。

    是痛苦于自己的计划失败了、是痛苦于我此刻对他的质问、还是痛苦于自己根本就不应该爱上我？

    这样的沉默，真的让我觉得非常的心寒。

    我笑了，但这个笑容没有让我觉得快乐，它让我觉得心在滴血，“顾泊南啊顾泊南，你说我应该怎么去恨你呢？”

    “玲珑……”他终于开口，声音是努力压抑过的沙哑，他也红了眼眶，开口却是，“我是爱你的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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