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酒精考验-《天工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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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摸一炷香的功夫,那一缸酒便见了底。几名大头兵打着酒嗝,走到钱进跟前说道:“千户,这酒好喝,再来一大缸也不够俺们喝的。”
“后面便是酒坊,只要你们能喝,里面的酒够你们喝几年的。”钱进笑道:“不过,我家的酒岂是这么好喝的?”
刚说完,最先喝酒的那名高个兵士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没多久,接二连三那的便有兵士栽倒,酒坊前边的空地上躺倒了一大片,好不壮观。
葛云皱了皱眉,问道:“千户,这些兵士不胜酒力,该如何是好?”
“酒坊里面暖和,将他们都拖进去吧。醉倒的兵士醒酒之后自己去领罚。”
“该如何处罚?”
“每天早晚绕着酒坊跑三十圈,半个月后我再来考。到时候过不了关的自己收拾包袱走人。”钱进指了指吴巨,说道:“吃的住的都找吴掌柜要。”
“是……”
接下来的日子,酒坊附近多了一道奇观。每天天麻麻亮,便有三百名兵士光着膀子喊着号子在酒坊周边的泥路上奔跑。自从被钱进的酒醉倒之后,他们心里头多少有些接受这名上司了。不为别的,兵营里的人喝酒喝输了自然要认罚,这个理到哪里都说得过去。况且,那酒似乎还挺好喝的,他们隐隐感觉自己以后可能再也喝不惯别的酒了。
钱进暂时将这三百兵士的事抛到脑后。他吩咐酒坊的伙计送了五百斤勾兑酒给兵部,以答谢丁尚书帮忙抽调兵士之恩。
紧接着,他又去镇抚司跑了一趟,找左指挥使要兵饷和官服。虽然他是个编外的千户,可太后已经点头了,他要粮饷也是名正言顺。本来他也可以自己养,可这三百条汉子每天的吃喝不是个小数目。再者,若是自己养的兵,那岂不是变成了私兵?若是被太后知道了,只怕是有些麻烦。
左指挥使听得钱进管自己要钱银,那脸色甭提多难看。可又没法,他又不敢抗旨不尊,便出难题说要一个月才给支一次。钱进哪里有空三天两头的跑镇抚司,最后两人折中成了四个月一支。
等钱进走后,左指挥使将桌案使劲掀翻,桌上的书册洒了一地。洪门达听到动静,便吩咐几名贴身护卫来收拾妥当,他自己则扶着左指挥使手臂,悄声问道:“指挥使,您这是生哪门子气啊?”
“还不是给那钱进给闹腾的。打从他进镇抚司那天起,从来都没把我当回事,你说我气不气?”左指挥使返头看了洪门达一眼,骂道:“说起来,这条狼还是你给引进来的。”
“指挥使说笑了,我哪有那胆子。查卖官案的时候,他可是拿着圣旨堂而皇之的登门。”洪门达抱了一拳,继续说道:“这钱进自从首辅殡天后,太后和陛下那里都挺赏识,眼下也算是个红人。您老就别给自己寻不自在了。”
“现在连你也不听我的话了不曾?”左指挥使自知洪门达说的在理,可又偏偏服不下这口气。
“不敢,您先消消气再说……”洪门达出去端了碗茶进来,小心搁在桌案上,紧接着缓缓退出了左指挥使的值房。
左指挥使还在生闷气的时候,钱进转道去了趟广东同乡会馆,将昨日起草的那封奏折珍而重之的交给了徐宝禄。
徐宝禄将奏折看完,说道:“这结复社和建教堂的事都不难,可开办大学的事,所需的银两不少啊。”
“讲课的学堂用翰林院的,第一批入学的学生也只有几十人,所耗银两应该不成问题。”钱进顿了顿,又说道:“晚辈还有个请求。窦玛力必须来学院给学子授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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