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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你到底，你到底是谁？”白素贞抬眸看着纳兰若若满眼警惕。

    心中亦是大骇，她的这些往事，除了大帝，知道的人也不多，大帝不是嘴碎之人，她白素贞更是对任何人都不曾提起，那她，一个不过几百年道行的小蛇妖是如何知晓的，她究竟是什么来历？

    “我是什么人，姐姐没必要知道。倒是姐姐你，知道法海的来历吗？”

    “他？”一提起法海，白素贞一脸不屑，“不过是一个拥有些手段的贼和尚，我何须知道他的来历。”

    “你当然得知道，而且，必须得知道！

    法海，最早曾是唐宣宗大中年间吏部尚书裴休的儿子。裴休，字公美，唐代济源县裴村人。裴休出身官宦之家，家世奉佛。裴休笃信佛教，对佛教颇有研究。

    只可惜唐朝妖邪横行，少年法海心善，那一日更是在归家的路上救下一颗蛋。

    不日。

    一条小白蛇孵化而出。

    只是小白蛇毕竟是上古神兽白矖和腾蛇所生，野性难驯，又生性顽劣，又还没有通灵智，所以醒来之后不问缘由，干脆了当的将法海的父母吞入腹中……

    如此的忘恩负义，姐姐，你知道这小白蛇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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