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公主?” 夏侯关静心里已经是想了百十种可能,心里纠结犹豫了许久,终于咬咬牙,拆了那封信。只看了浅浅几句话,含翠就见夏侯关静眼前一亮,不仅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唇角更是扬起了笑意。 “公主,这信里?” 夏侯关静借着烛火点了那封信,“明日你去告诉那人,他家主子的意思本公主明白了。” 含翠一头雾水,好奇抓挠着心窝,但那封信,早已被烧成了灰烬。想要问问夏侯关静,又没这个胆子。 “对了。”夏侯关静睨着含翠,说:“今日或是明日,若是国相府的人来,不管是带话还是送信,你都务必要把人留下来,留了人之后即刻来回禀本公主。” 吩咐完这些,熬了一晚上的夏侯关静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睡了。 隔日,早早在那边等候的含翠果真又看见了那人。那人神情自若,这被里三层外三层围得紧紧的驿馆对他来说仿若逛个大街一般的简单。含翠心中实在好奇,这人的主子到底是谁? “想必公主是有答案了?” 那人开门见山,直接就把含翠的话说出了一半。含翠点头,把夏侯关静交代的话与他说了。 “那成,我这就去回禀我家主人。” 国相府。 从霍寒烟写给夏侯关静的信被霍椋截了之后,霍寒烟更是多方打听如何才能联络到夏侯关静。若是靳子松在,那他御史的身份或许还能行些方便,但偏偏靳子松出了事情,哪怕他就是被放出来,她也不敢让靳子松轻易涉险,再把夫君给送到天牢去。 越是这样,霍寒烟就越是痛恨海棠,越是担心霍椋有朝一日会杀了自己这个冒牌货,认回亲女。 “小姐。” 贴身丫鬟月儿轻轻敲着门,这叩叩叩的声音更是惹得霍寒烟心烦意乱。 “做什么?” 月儿消停了片刻,才怯怯的说:“相爷请小姐过去,说有事情要跟小姐交代。” 只听几声脚步,紧着霍寒烟就打开了房门,恶狠狠的盯着月儿。“爹爹找我为何不早早说,这会儿了才告诉我?话不会一次说完么?” 月儿实在委屈,怕再触怒霍寒烟,忙赶紧把头低下,退到一边去。 霍寒烟赶到霍椋那边,刚进书房门,霍椋就直接开了口。“我给你寻了门路,你看你是要亲自去找她,还是再写一封信,交代过去?” 霍寒烟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之后才明白过来他这意思。能亲自去找一趟自然是好的,但就现在的风头来说,太危险,万一给国相府惹了麻烦,到时候霍椋又得发脾气。 “爹爹,我给她写封信,交代过去就是了。” 霍椋露出满意,他指了指自己面前早已摆设好的纸笔,“你写吧。” 霍寒烟眉心一跳,深吸一口稳住心神,提笔给夏侯关静写了封信。写好了信,霍寒烟又退了两步,“这信就麻烦爹爹送去驿馆了。” 霍椋淡淡扫了一眼,信上点明了这些事情都是海棠所为,又对杀人的事情写的极其隐晦,更是只字不提国相府。霍椋对今日的霍寒烟,更加满意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