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霍椋哑然失笑。“刚刚你还说人家教了你许多,这会儿又嫌弃上了?这样,寒烟的琴艺不错,舞跳的也很好,你先跟她学着这两样,其他的我再给你找找合适的先生。若是时间不够,那你光学着两样也就足够了。年关的宫宴并不是什么都要会的,我霍椋的女儿,没几个人敢为难。” “舞就不必了。”海棠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与嘲讽,“爹爹当时没见过我那一舞,但也应该听说过女儿当时是怎么惊艳全场的。虽然我只会跳那一舞,但这也足够了。” 那一舞,也正是顾彦交给国相夫人的。正是这一舞,霍椋第二天就去梁州孟家下了聘礼…… 霍椋心头一紧。“那就算了吧。但是寒烟自小就出入大小宫宴,宫中礼数你多跟她学学。现在时日不多了,既然你的病已经好多了,那就抓紧些。” 话说到这,海棠的心算是真的凉了。在祠堂里霍椋对她说的那番话她还记得,那一副慈父嘴脸让她记忆犹新。今天他过来根本就不是过来看看自己,根本就是冲着霍寒烟过来的。 果真啊,才认回来的女儿,哪里有一直养在身边的亲近。 艺秀清清楚楚的瞧见她眼里的失落,心疼不已。霍椋大概也察觉到了,又转了话题,问了些别的事情。海棠连装模作样都懒得了,没几句之后又就累了,想歇歇。 霍椋起身离开,艺秀也没说要伺候海棠休息,而是跟了出去,还不忘给海棠掩上房门。 “相爷。”艺秀追上霍椋。“相爷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小姐虽然不说,但心里尤为在意。相爷总是偏袒二小姐,长此以往,小姐心里该怎么想。” 霍椋心里明白,只是下不去被艺秀一个奴婢说教的台阶。“你倒是说说,我如何偏袒了?” “相爷心里明白。”艺秀硬着头皮,咬牙直说了一句:“从前你是国相,现在你还是国相。但以前相爷你还未被这些利益熏心,而现在,相爷你眼里就只有利益了。” 无视霍椋越发难看的脸色,艺秀又说:“这是夫人唯一的血脉,小姐性子不像夫人那般,相爷别想磨着她。别等着小姐走远了,相爷你才想着要亲近。” 不敢细看霍椋的脸色,艺秀把话说完后就告退离开了。才刚刚推门进屋,又听海棠有气无力的吩咐。“我想一个人待会儿,艺秀姨,你去忙你的,让人在外头守着就是了。” 艺秀长叹一声,吩咐了两个丫头认真的听着里头,但凡有点儿动静就一定要喊她。吩咐完了这些,艺秀再放眼看过去,见霍椋还在那站着。他直直的望着前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回去了。 此时的海棠已经进了赌坊,她一身男装,手里掂量着十两银子,倒不是手痒想要开两局,而是进了赌坊就赏给了给她带路的人。 “五爷现在还没回来,公子要么先玩两局?” 赌坊里的老人都面熟过她,上次通宵赌钱之后赌坊里人也就都认识她了,更知道她与五爷相熟,不好为难。又收了人家的银子,自然更加客气了。 “五爷不看着赌坊,这会儿怎么还乱跑出去了?” 小伙计捏着手里的十两银子笑得暧昧,“五爷有个相好,这会儿是会相好去了。” “青楼里的?” 小伙计连连点头,“长得一等一的漂亮。” 海棠轻嗤,“那人家能看上五爷那样的?” “人家还就看上了。”小伙计揣起了银子,把她带到了里间的场子,“公子自己玩儿会还是再去茶间等着?” 海棠摆摆手,“我自己玩会儿吧。” 这赌坊是真真赚钱,就是白天里也有这么多的人,其中不乏穿着华贵气度不凡的公子,也有财大气粗的商贾富人。海棠小玩了两局之后就没了兴趣,进了茶间就把银子赏给了五爷的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