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五十文钱? 卖苞米杆儿? 那你们聚在一起,议论纷纷,商讨的好生热闹。 家中地多,不缺柴火烧得看热闹,地少柴火不够烧,又不能上山捡柴的村民们动起了心思。 他们互相张望,等着有人打头阵。 “江氏,你说的是真的吗?”家里面地多的人家问。 “自然,我何时说过谎话? 我是看在咱们都是一个村的份上,才没要高价的。 换成别的村,低于两百文我都不卖它。”江清然没说谎。 在她心目中,一亩地的苞米杆子怎么的也得值个两百文钱。 两百文?那么多? 看来江美怪只收他们五十文钱,还是少收了。 这还等着啥呀? 万一江美怪等的不耐烦了,涨价到两百文。 他们不仅占不着便宜,反倒一亩地多花一百五十文钱买。 一亩地多花一百五十文,十亩地就是一两五钱银子。 明明花五百文钱买到手的苞米杆子,为啥要多花一两银子买回家呢? 村民们举手报名,每户人家或买一亩地或买两亩地地苞米杆子。 水稻秸秆、小麦秸秆,通通买回家。 如果村里的山,任由他们随意上山捡柴,他们断不会花这个冤枉钱。 问题是村中的山归黄地主所有,他们没有权利捡。 江清然家的秸秆留了五亩地的,其余全卖给村民们了,共计进账四千七百五十文钱。 这些对比他们结账给雇村民们扒苞米的银子来说算不上什么。 但至少秸秆们发挥了自己的余热,为江清然家带来了进账。 “娘,能想到秸秆杆子还能卖钱?”苏玉壮数着银子乐开了花。 他只知道村民们花银子买木枝烧,或者谁家苞米杆子多,跟关系好的匀点儿,想不到它还能换钱。 “老大,趁天气好把咱家的的水稻、苞米啥的都晾好,留够咱们与鸡鸭鹅一年半的口粮,其余卖了换成钱。”江清然无法预料来年的天气。 多预留出半年的口粮,哪怕灾荒年间,她们也不愁吃喝。 苏玉壮记住了,与苏玉尘轮番晒苞米。 苏玉行把卖秸秆一事记住了,忽悠黄金多道:“金多啊,你们家地挺多的哈,秸秆用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