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听了他的话,临倚久久不说话。出乎她意料之外的答案,让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等了半晌没有消息,祥子忍不住出声提醒:“娘娘,现在我们怎么办?” 临倚回神,又愣了一下才说:“按兵不动。这个时候我不能再出任何差错,被他抓住那就真的万劫不复。过七日你再进宫来,到那个时候我的事就会有结果。这几日你在宫外准备好,也许……七日后我会出宫。” 祥子一愣,临倚之前逃亡的事早已经名扬四海,没有人不知道。他下意识认为临倚又要逃跑。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如今……如今的局势,已经不是三年前了。” 临倚看了他一眼,也不解释,道:“其他的事你不用管,我心里有数。你只将一切准备好就是了。” 多年来的习惯让祥子习惯于服从而不质疑,他迅速收起自己的想法,神情一凛,点头道:“是,奴才知道。” 临倚点点头,挥手示意祥子离开。祥子微微点头便毫不迟疑往门边走去,刚到门边临倚忽然又叮嘱了一句:“准备充分一些,也许这一次又要做一次长途旅行。” 祥子没回头,只是点头:“奴才明白。”便拉开门迅速隐没在夜色之中。 临倚一直坐在椅子里不曾说话,整个屋子里就只有她一个人,没掌灯。她就坐在昏暗的光线里静静沉思,很久之后猛然回神才觉得时间已经很晚。往外面看了看,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弱柳并不在。她叹口气自己掌灯,看着昏黄的烛光,她又不知道自己点燃了蜡烛能干什么,便又开始发起呆来。思绪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如今身在大理寺的阮既言怎么样?他以太子之尊却要受这等侮辱,他的内心又是怎么煎熬的。下落不明的驭风的孩子,他又怎么样了呢?出生便注定了他的命途多舛,在阮既言的庇护下终于能够有安宁平静的生活。可是如今失去了这个保护伞,他又要开始颠沛流离的生活。他还只是一个四岁稚龄的孩童,只比熙扬大了一岁而已。所受待遇却是如此不同。想到这里,临倚的心又开始疼起来,泪也忍不住,新愁旧恨全部涌上来,将她整个人淹没。 静静又是一夜,窗外渐渐泛出了光亮,屋中的红烛也已经燃尽,只有滴滴烛泪和那一根黑色的烛芯狼藉地摆在烛台上。 弱柳进门一看便知她又是一夜未睡。她站在门外看了一阵,知道她心中惦念的是什么,便不再多言,只将自己手中的一只托盘放在桌子上,招呼道:“娘娘,来吃点东西吧。您还没用晚膳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