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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白昊和杨欣蕾吓了一跳，回头看，却发现那是一个戴着口罩的清洁工，手里握着清理工具，全副武装的样子。

    白昊松了口气，迤迤然道：“我们是来拜访朋友的，老熟人了。”

    “朋友？”那清洁工疑惑道，“我在这里工作这么多年了，这个地方一直都是空着的，根本没有人住，哪有什么人——这里是李总实验孵化的地方。”

    “实验孵化？”白昊疑惑道，旋即看向杨欣蕾，杨欣蕾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没有听说过这个名词。

    这就怪了，杨欣蕾虽然来这边没有多长的时间，可是好歹也算是个门儿清了，尤其像是各个部门领导，重点的实验室，在做的项目，她不可能不关注的。

    而且，就算真是什么李总做的实验，也不至于杨欣蕾不知道，这个清洁工却知道的一清二楚，哪儿来的这么牛叉的清洁工？

    想到这里，白昊便心里有点数了，于是问那个清洁工：“敢问怎么称呼？”

    “卓，叫我卓大爷就好，”那清洁工皱眉，“你俩怎么不戴口罩啊？看你们这个样子应该不是会所内部人员吧，那你们是不清楚这里，应该是从外面来的，现在外面的疫情这么严重，最近还新出几例呢，你们怎么能不戴口罩？”

    口罩……白昊没想到对方还会反扣帽子这一手，同时心里也确认了，这个人，肯定不是什么普通的清洁工。

    正在这个时候，楼下忽然灯火通明，像白昼一样喧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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